(果陀)潮湿的颅笼盖

  幼儿园文笔,双视角,掺杂众多私设,纯粹是瓶颈期的练笔。

果:始论

这简直是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了,追逐自由的小丑,却情愿被绑入了一个名为“天人五衰”的囚笼。笼柱窄小,常春藤的凋蔓缠绕四周,一片死气凛然——所以,欢迎来到众生的微观死界——死屋之鼠。

费佳如是说。我常引用他的话,故不得不附上这一句。其实我也多希望那些哲理出自我口呀!因为神性越强的人也越无敌,无敌则不被束缚,也没什么能束缚他的意志,可正如动物界最至圣的真言般,遵循着弱肉强食的法则,我已被费佳网得不可动弹。


试想,粘在蛛网上的飞蚁,该如何挣脱蜘蛛的捆绑,毒刺等诸多奇刑呢?不可否认费佳总热衷利用我飞蛾扑火的秉性折磨我:世人皆云俄语是最古怪难习的语言,可当他丢给我一本日语词典,俯下身告知我这是攻敌的必克密法时,那理所当然而萦绕玩味的笑容,像燎焰一样灼烧着我内心的镇静。你可知庇护本能的翅翼一旦遭燃,连虫子也会奋不顾身沸腾起战意?

费佳对他国的干涉,对我的干涉,对世界的干涉简直太贪得无厌了,即便那也是自由,但我可以理解,不能原谅!他一束束从容谈定的排影总是毫无规律地浮入眼帘,扰乱心智。若不将本体击破,这该死的心态,利用的心态,轻慢的心态就无法诛灭!

所以对不起啦,从你挽过我的手臂起,我另一只手掌已掾紧刀刃。请不要责怪我哟,敦君,武侦与港黑的牺牲只不过是游戏的小环节,我非要让费佳在欲近成功之时跌入万丈深渊,享受一下失败者或者囚俘那种意志破灭的痛不欲生,从而明悟他不是什么神,没资格自命不凡背负净化人世的妄想。

他和我一样是人——当他天力地我轻抚他的头颅时,我一定会一边欣赏他那人偶般的呆滞表情,一边缓慢地给予他死亡的赐福从而解放身心——谁叫他每次都那么假惺惺地杀人。

而他第一次杀人时应该还很年轻,总之我首次目睹时是在贝加尔湖畔的月夜。青年苍白的皮肤与黛紫的衫领在晚风中摇晃,凌乱披风下的白衣一尘不染,血迹全无,玫红的深瞳被羽睫遮覆,如暮柳垂湖般暗涌着忧病,谁会料到如此孱弱的少年,纤纤玉手上竟拎着血淋淋的银匕首?


就连我这种市井流氓兼小偷,当时也惊艳于他这种柔弱而坚韧的姿态——他是如何做到那么“无意识”地放倒一具尸体,再面无表情地从角落阴影中揪出瞪大双眼的旁观者,隔着浓密的羽睫长久盯着他而不添任何举动呢?

好淡定!也好可恨!我当时只不过是一个浪荡不羁的穷惯偷,杀人,我话到十六岁都没魄力干。可眼前这干净的少年,再怎么也顶多十五出头吧,这杀人不见血的本领与泰然若定的冷漠与清辉竟如此相配一一凭什么呢?

这种人简直可怕,不同他杀人的巧技,而因他那无所畏惧的气质。不然他那双藻礁似的眼眸为何钉死在我身上,且无流露出半点杀意呢?

才不甘心呢!我赌气似的瞪回他,毕竟我当时还未能熟练运用异能,在手无兵刃的情况下如何逃出死胡同,多少有点悬。这种对峙的局面最不能输的就是胆气,尽管我看透了他的手段有多厉害,但仅凭我对他这种膨胀的自信的憎恨,就足以支撑我倔强地相对他的傲视。

说是傲视只因四目相对了太久,居高临下的压迫感就是当时潜滋暗长,深植骨髓的吧?反正互盯到乌云都掩住月亮的羞面了,他才“咣当”声随手扔下刀,走上前来笑吟吟地向我鞠躬了:“没办法了,先生,这是您自己选的,只能等未来才可以给予你救赎了呢——在这之前,先向你说句抱歉。”


“是啊。”我喃喃开口,大脑刹那空白。

既然我不逃跑,求之饶命或起身决斗,那可能只有一个——就是借此考虑是否合作。他把我心底的犹豫和挣扎捕捉得很到位,也很擅长诱导我这种人伸出手去……这种又不屑又礼貌的古怪态度,总让我感到“被理解了”……而即使他以那种口吻邀约,我也忍不住冒险答应加入他。

从此,我成了“死屋之鼠”的编外成员,一个随时可能被他灭口的成员。

同时我也认定,这个组织的首领绝对是个精致的贵族——精致得狡猾。



陀:人生的赌场

手戕之人,自乃仇人。这个混蛋,自诩是我的密友,联合赌场将我引入危局后大肆敛财,好不容易我痛戒赌瘾,又缠上了父亲,最后借些风云诡诵的争伐把我闹得家破人亡,成了如今这般落魄子弟。让他活在世上,只会祸害人间,所以我判决如下:他还是死了的价值比较大些。毕竟我从小就有感知罪恶的天赋,他的恶熟轻就重,判的刑是生是死,都是可以预料的。

唯一无法预料的是他用钱逃过了那么多法律劫难,而我则两手空空,在十四岁建立起一个小有规模的地下组织,今夜转角相遇实属天意,身为神的仆人,我有权替法律与正义惩处他。这还是我第一次杀人,但我已于梦中预见。

十三岁时,我正是以此为媒在赌场内寻觅未来的罪源,谁知两三年风雨锤炼,我已从一个为了异能躁动辗转反侧的冲动青年变成了…变成了罚的好友?反正一切都是罚指引我干的,人类天生的罪源就是罚的诱惑,诱你去挑战,践踏,跨越,有的人输给了年轻,但少数人,会活到现在。

感谢罚的具体化,让我痛苦地熬到至今,也看请了人类卑劣的真面目。杀了那家伙后简直松了口气,可罚不会放过我的,他又使我将目光锁定了一个新猎物——这张面孔注定难缠。可为了心中执念,我必须花点功夫去攻破他,操纵他,使他成为我净化人世的棋子,沟通时空的桥梁。

沟通谁呢?那个女人,应该已经回到大陆那头的英吉利海峡了吧?反正在兵荒马乱的十三岁,她是同那场战争一起被携卷入莫斯科的废墟,而我经常光顾的赌场早因轰炸灰飞烟灭。这一切快如羽箭,以至于我兴高采烈来到那时毫不自知,四下也找不到一个人问。可罚告诉我,罪的源头已愈发触手可及,何必近乡情法。于是我才深入了废墟,撞见了撑着一把不合时宜的洋伞的她。

“幸存者?”我们异口同声地惊问却不约而同地摇头。

但瞬间我又明了了,这个女人,不,当时还是少女,绝对不一般,甚至就是罪源本身。那个赌场小混混,怎配决定我终生之罪?而她,一个在枪林弹雨间伫足废墟深处的少女,既非幸存者,那就是………

“为什么您能站这么久?”她忽然问我。

“什么那么久?我还想问您想在这破败之地呆多久呢。”

她木然道:“可我无法离开这里。我无法控制我的能力,也许您无法相信,站在我附近方圆百米内的普通生灵十分钟内必死无疑。但为了避战实在没办法,我可是杀了不少人,才顺利登陆此地的呢。毕竟这儿地广人稀……可我偏顺乘到了莫斯科。没办法,总不能这么无意识地杀人吧,所以能找个无人之境躲多久是多久,就像在孤岛一样。”

“不,我能理解。”我湿咽了一涎口水,“而且,还有那么一点向往您的随性呢……”——因为轻描淡写这话的少女,眼中并未闪过一丝愧怍之色。

“这么说,你也是异能者喽?”


“嗯。”我心里却燃起了莫名的自豪。

“可我厌恶异能者,异能,是上帝最大的叛徒之一。”她用传教士的口吻说,但又丝毫不令我生气。

“为什么?”

“人类只要是人类不就够了吗?非要弄到生灵涂炭无人生还才够吗?”她的情绪忽然变得激动,几乎撕心裂肺地叫道,“按我九岁时的推理,异能战这种东西早在十多年前就有了,最可恨的是那帮异能者,每每打着行善的幌子无节制地动用异能,才导致近十年来局势大变战乱不断!先生,您至少现在还算个好人,可我进入该城的首日就被一个扒手盯上了,那时我整日将荷包紧拂怀中,他却悄无声息地顺走了它,反正结合诸多坊间说法,这个城里,一定还有其他三教九流的异能者——当然仅供推理参考。“

所以呢?我迅速学透了她分析问题的头脑,即使当初还不至于青出于蓝胜于蓝,但我至少由此认定了尼古莱或许是个性价比极高的异能者。每当他问起比事时,我总疑心他就是那个扒手,不然为什么他每次见到我都面露心虚?不过后来我也察觉了,那是因为自卑。当一个上不了门面的小偷,和组织里光明正大抢劫杀人的恶徒相比,他自然不屑于原来的出身。我有种预感,他,总有一天,要杀人了。

当年,是她的推理触发了我的理想追求,我从此学会于战乱中偷生,组织各路人物,复仇,杀人————而如今呢,我将会变成她,将把那套理论灌输给他。可他不比我,我们并不默契,所以哪一天等他杀够人了,我也会杀了他的。话是这么说,我对他本身却毫无杀意,甚至觉得他很有趣味。

所以,只要您的恶趣味没肆无忌惮到威胁我的计划,神尚无暇允您殉教,但现在又不同了,“他要杀我”的目标会从本质上撼动计划之根,所以我也必须学会毫无意识地杀了他……哎,明明都是同担一笠的过来人,他为何愈发沉迷错乱?

这就是他的死因吧,我对他,也对罚如是说过。


果:不可理喻的嫉妒

钟塔骑士总沉迷于置身事外的自作聪明。我们天人五哀会与他们成为朋友呢,或是敌人?其实由他们自己操纵大指令了,也未必不可与吸血鬼大军拼个你死我话,但他们总那么漠然。


费佳似乎很想说服那个女人合作,可对方却声称不愿脏手于鼠辈之事。哎,费住那副自嘲的表情真令人忌妒,这但凡是向我的忏悔,我也会欢心雀跃拥抱他的。

可哪里有?为了鸿图,费佳从不认错,甚至把杀人作为压榨我精力的话儿。

“你要学会无意识地杀人,不然你永远逃不出名为意识的潮湿笼颅盖。”教峻我犯下第一桩人命罪时,他如是微笑说。可为了制造吸血鬼这种杀人机器,非要我完全砍断一根根脖子。为什么偏要干这种无聊的事?他却笑言,还是死尸放心,毕竟若是活的生灵,被那个女人插手可不好玩了。

为什么又提起她?我们与钟塔骑士有什么纠葛羁绊?凭什么那么关心他们浮动的意志,而不多慰问一句我?

所以呀费佳,请你也把你纤嫩的膝颈埋入血泊中吧。无论是你或太宰谁先越狱,我都会通知特务科安排租击手捉捕逃犯。你们要不死于注射剂要不死于子弹......其实还是让太宰先越狱好点,让你一点点分崩离析,渐渐坏掉,才够满足我的胃口嘛。

抱歉,我还是学不会无意识地杀人,我只能学会享受魔术的华丽。我的确是个跳梁小丑,可这不妨碍我也有爱你爱得杀意冲天的决心。

别再专注你那计划了!伪神!你不过是撒旦未萌的播种!你还记得你让我杀的第一个人吗?他是钟塔骑士的落难使徒……你这种人完全没合作的诚意,你总那么武断,选择安宁的红茶迷香就意味着背叛血浆甜点,你也明白等异能者会控制自己的能力后,都会变得面目全非。可你呀,是你害得我面目挣狞!我亲爱的费佳,我已迫不及待挣脱你的束缚!我天赋异禀的异能不是简单一把菜刀,它是四外流连无忌处的飞刃!

一把飞刃,切入你苍白如雪的脖颈,踟蹰的喘息,耳畔的丝语。费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不遵守既定的规则,哪怕那是我亲自认定的。我实在不忍心你倒在硝烟的扫射中,就像我杀死的无数只鸟儿一样,连垂死巅扑都来不及便断了气。还是让太宰去承受与你作对的罚吧,你的罚是我,从一开始你就不该将我这变数揽入你的棋局中,如果没有你,我估计已经成为了一个自由自在的神偷,成为了贝加尔湖畔不可约束的神话,成为人类意志的终极!

so,please die for me.


陀:死因即太过自由

我和太宰随后选择完全不同的路,完全是为了避开西格玛,永远藏住我的异能。而你对此显然耐不住性子了,毕竟三发小孩的脸说变就变,一旦看透了背叛和利用,就会嘟着小嘴头也不回地拂袖而去,把你别有用心的目的砸碎一地。

无耻的异教徒呀,像蛆虫一样攀上了我的身体,舌头像血红的蛇芯般伸缩,恨不得立马舔到我脸上?“事情变成这样绝对很奇怪吧?”他狡黠地逗弄着我,触电般的窒息换作普通人早情迷意乱了。他手上持着一柄利刀,不错,即使柄环已经锈迹斑斑。

也可以认定是我当年收留他时赠他的匕首——记录了我弑生的开端。但我从他金黄的瞳孔中却看出了前所未有的认真……

“费佳,请务必纵容我.......”

能在监控的众目睽睽之下干这种事,也只有百无禁忌的小丑才能干吧。

他为什么就不能再慢一点,再等一会呢!我咬紧嘴唇,望着他潮湿的银发,恍惚回到了少年时。在战势紧要的关头物资贫乏,我和现在蹲在监狱一样,偶尔会贫血头晕。

我还记得和他并肩路过小巷时,我糊里糊涂被井盖绊了一脚,倒栽葱一样向前坠下……他大叫一声,立马发动异能将手从下方的漩涡中探出轻轻地接住了我……那时我还没教过他杀人,他的右眼也未被扑克遮蔽......他只是像每个纯情小伙一样面红耳赤地楼紧了我,连声问“没事吧”,那时他还如此正直,以至于我从未想过他会以那么偏执的态度去爱得如痴如醉.......

他把自己弄得一文不值,休怪我心胸狭窄!眼看着那把刀已经切向我的脑袋,我抿紧唇,用手指轻轻拂过了他那张邪媚的脸庞:“对不起,我还没告诉过您我的异能吧.......

下一秒鲜血飞溅,他瞳孔骤缩,愣愣地斜着倒下了,同时他松开了手,刀刀也随之滑向我的锁骨……

哎,难道我没警告过您别随便碰我吗?阿加莎小姐的异能是百米之内无人生还,而我已把范围缩得那从容了,您却还像激流一样挺进,非要无限接近我这种妄人,您这是自作孽,不可活。

我知道,我的异能生效后还剩下一段时间留给您奄奄一息,反思罪过。

“反正我迟早会被试剂毒死,我便先同您唠嗑一下吧,我们那该死的去。”

其实那次您决绝一抱,才够让我心惊胆战。我以为我还像当时初遇阿加莎时控制不住自己的异能,总担心把好不容易捡来的棋子误杀,所以从没碰过任何人。而您义无反顾地拥抱才让我猛然意识到,我已经长得足够大了——这一次,罚出乎意料地接受了您的爱抚。我确未曾怦然心动,可我深谙,罚喜欢您,因为你是我的罚。

罚的宠儿呀,按宿命预言一般占有了我的生命,要是我现在把发言权交给罚,他一定捧腹大笑,笑我为什么明知故犯?可我无法忘记那个热烈,深沉而亲切的拥抱,在紫罗兰盛放的仲夏夜,飞蛾轻吟着金兰结义的小诗。正因那个纯真的年代永远回不来,才必须忍痛割爱。

我曾做过一个梦,如果你愿再等久一点,等到净化人类的创世纪来临,我们都不会似鼠昧一样游荡了,而是居高临下俯视人类,泛舟自由海上。

可要怪就怪你急于求成,太过自由了。

如果连自我意志也无法克服,还怎么逃出自己潮湿的颅盖呢?

只能祈祷神明庇佑了。

所以,我代神明为你献上安息的花冠,你可暝目?


果:我之自由选择即永恒之束缚


由于以前费佳在完全有机会杀我的情况下却终未下手,一直给我造成错觉:别人声称他异能的种种特质都是他这个神秘者故意呈现与世人的幻觉。毕竟以什么“触碰”为媒的话,在从不冻港来横滨的游轮上我几次借空间漩涡捉弄他,他除了严词相对外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反抗,以至于我得意洋洋于他徒劳轻蔑而无力反抗,而那抽象的异能也不足以用这种直接的方式伤害我。

哎,西格玛还在交换情报时说,他的异能就是绝处逢生的聪慧产物——神之低语,次声波共振什么的,如今想想,那孩子怎么可能懂这么多术语?那时我已怀疑西格玛在说谎,可细细品来,西格玛的异能哪有撒谎的余地?不过是[水]事件后太宰施了什么魔法让他真的相信了这么荒诞的情报是真实且重要的罢了。

可无论怎么讲,我也的确可怜三岁的他,和十六岁时的我一样天真无邪。反正他越狱的下一秒就和太宰被枪口围堵了吧,让他死在正义手中,总好过死在我这种恶手里。我十六岂今为止的年华中,布施过的唯一善例,就估且赠给他了。

毕竟让他清楚我对费佳的所有欲望实在太残忍了,说真的,在突袭费佳前我不是没有其他选择,可一与他仰望监控的鄙笑擦出目光火花时,一股不可言喻的洪流立马裹挟着我动手了......我总感觉他出了试后会躲起来,而我五十米的空间异能再也锁定不了他了……他的生与死也不再受我控制,他回忆起我时只会笑我是个毫无大局观的小丑......而我总想证明给他看我是有决心的,我能反操纵他。

举刀欲下时,我的体细胞都快膨胀得爆炸了,我甚至还犹豫了一刹该不该吻他,处心积虑谋害一个圣徒所有的清白,哎,就那么一下的宝贵欲念终究被他识破被利用了。他竟主动捧过我呆滞的脸,笑得那么慈祥又可悲......

天知道我以为他要以吻诀别,谁知他仅利用我一眨眼的心乱就能置我于死地。

但没关系的,费佳,感谢你死前的你弥撒,我的灵魂与肉体终于裂出分离之渊了,我循着缝隙努力往头颅外钻,我抽象的异能此刻地凝成了皎洁的双翅,一种史无前例的新鲜感鼓动着我飞翔,铺天盖地淹没我的意识......对!我不甘心!你以为空间异能的终极会止步干此!爱是不限空间的,杀意也是!我蓄力待发,终于换得在你伸手为我暝目的瞬间,顺着你的瞳孔冲入你身体的机会!

你应该也为那异光大放惊呆了吧?没错,是特异点之类的,谁叫我是你的罚,而你的罚还眷顾我!我花费灵魂在你的心田上开垦出了好大一片花原,至少如我所见我所激起的回忆之浪又诵向了你,让你在战栗中尝到了悔意。你估计还在等待死神的猫步飘移至此吧?

哎,费佳,你终究不屑一顾我偏执之外的东西,当我胸出试剂前我就转变主意了,自己的复仇还是自己干好,至于太宰与所谓正义的对头也属于他自作自受,从始至终,你是唯一一个让我爱之欲死的人,我又怎能你带着这份爱先逝!

我要化为像京极夏彦一样的幽魂桎梏你的脑海,尽情蹂躏你的梦境,毫天意识地兴风作浪,摧残你的精神,搞砸你的计划,陪你一起沉沦入失败的垢土,最后彻底使你精神崩溃而死...…

放心,费佳,我会一路拥抱你的,至少我已从我潮湿的所答中逃出,飞蛾扑火般自缚于你的颅笼中,我在此间是绝对自由的,请放弃劝诱我杜绝为所欲为吧,或者和我一起举杯欢庆?致我不得不爱的贵佳,也请你不得不怀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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